Gabrielll

一个废物。

《狐狸精捕获人类全记录》转(良堂HE)

*架空向,大学生良x研究生堂,好大儿秦霄贤视角,HE

*OOC预警,请勿上升,纯属虚构

*提前祝大家虎年行大运啦ww



秦霄贤一边烦恼着一边拉开了弓,没想到居然还射了个十环,赶紧冲着周九良挥挥手,激动地说:“航哥!十环!我射了个十环!”

谁知周九良只是敷衍地鼓了鼓掌:“哇,好厉害哦,我们第一次射箭的孟哥都已经有两个十环了。”

秦霄贤一看,还真是。又马上反应过来,悲愤欲绝:“一个是你射的!另一个是你握着他手射的!”

“那也都是我的!”孟鹤堂得意地扬起下巴,像只骄傲的小兔子。

“就是。”周九良这次的掌声就要热情多了。

秦霄贤:……不管了,你俩就搅基玩吧!


在射箭馆消磨掉三个小时,到了晚饭点了。三人换回自己的衣服,打算回学校门口的驴肉火烧店搓一顿。

走着走着,秦霄贤发现,不知为啥就变成了那俩人在前面亲亲热热并排走着,自己一个人落了两三步下来。

眼见着两人在前面谈笑风生,孟鹤堂还时不时伸手拉一下周九良的袖子或者衣角,秦霄贤顿时又回忆起自己的“使命”了——两男人这路不好走啊,而且这孟鹤堂狐狸精样,一定是个渣男!他可要保护好单纯的航哥!



秦霄贤正要一个箭步准备跨上去插进两人中间,就听见孟鹤堂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啊”了一声。

“怎么了?”周九良一脸关切地问。

“突然想起,为啥他叫你航哥啊?”孟鹤堂摆出一张好奇宝宝脸。

“噢,”周九良解释道,“我小名叫航航,我俩那会住对门儿,小时侯家里就教着叫哥哥,后来就叫航哥了。”说着回头看了看秦霄贤,冲着他努努嘴,示意他快点走。

孟鹤堂也跟着看了过来,似笑非笑地飞了个眼风过来,看得秦霄贤一个激灵,大跨步立马变成了小碎步。

“为啥后来就不喊航航哥哥了啊?”孟鹤堂赞许地看了看秦霄贤,又明知故问地冲着周九良甜笑道。

周九良挠了挠头,回答道:“嗨,大老爷们还这么卖萌,他敢喊我也不敢应啊。”

“可我觉得航航哥哥喊起来顺口又好听呢。”孟鹤堂拉着周九良站定,装模作样作出等一等秦霄贤的样子,趁机凑近周九良的耳边,笑得一双大眼睛弯成两弯月牙,小声说道:“对不对呀航航哥哥。”

周九良耳朵“腾”一下红了,却也没推开孟鹤堂,嗫嚅道:“……还行吧。”

秦霄贤静静把自己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感觉自己可以直接放弃了,什么狗屁使命,这两人就差直接亲上了。


但到底还是担心航哥被骗——这姓孟的段位太高,万一是个喜欢玩弄无知纯情大学生感情的渣男怎么办!虽然目前没有大魔王的风流逸事流传,但就看着目前这些操作,肯定不是个省油的灯!

于是这周的金融工程课下课,秦霄贤左右打量了一下,发现同学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剩下几个在后排扎着堆讨论问题,便鼓起勇气,两腿打着摆走到讲台边,叫住了孟鹤堂:“大魔……孟老师!”

孟鹤堂挑了挑眉,满脸写着“胆子挺大”,问道:“有事?”

秦霄贤哆嗦着掐自己大腿一把,小声说:“你离我航哥远一点。”

“噢?”孟鹤堂又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上下打量了秦霄贤一下,“你才离我航哥远一点。”

秦霄贤:……

“他不喜欢男孩!”秦霄贤咬着后槽牙小声地说:“你不要欺骗他的感情!不然我举报你行为不端!有损师德!”

末了,在心中补骂了一句“渣男”,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连刚刚布置下来的他根本读不懂题的作业都没有那么让人难受了。

孟鹤堂终于懂了这平日里绵羊一样的学生今天怎么还敢给自己叫板,原来是为了给兄弟撑腰。又想起自己打听到的这俩人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情谊,有些酸,心中暗哼一声,面上难得严肃了下来:“我没有欺骗他的感情。他不喜欢男孩儿无所谓,喜欢我就行了。”说完,有些傲娇地斜睨了秦霄贤一眼,背上包大步流星地走了。


兴许是意识到了孟鹤堂的认真,也兴许是发现周九良已不知不觉沉浸其中,秦霄贤在网上学习了一晚上“我朋友突然变成gay了,我该怎么办”,被网友一通教育,顿时醍醐灌顶,正式自暴自弃:随便吧,航哥开心就好。


孟鹤堂敏锐地发现了秦霄贤态度的转变,于是开始更加大摇大摆明目张胆的制造“偶遇”了。


今早秦霄贤和周九良都有第一节课。

虽然一个是上高数,一个是上公共经济学,但教室恰好都在同一栋教学楼的同一层,更恰好的是,两人半睡半醒间都摁掉了闹钟,双双睡到了八点五十。眼见是没空买个包子当早饭了,两人一路狂奔,好歹还是压着铃声到了教学楼。

电梯门一开,周九良就作势往外冲,正好撞上孟鹤堂。

“哎哟,我的心好痛,”孟鹤堂脸皱成一团,躬下身,矫揉造作地揉了揉胸口。

周九良赶紧伸手去扶:“孟哥孟哥咋了哎呀我刚没看到!撞疼了吧孟哥?”

孟鹤堂撑着周九良的手,示意周九良凑近一点,才坏笑着说:“要航航哥哥抱抱才好得了。”

秦霄贤一直按着开门键的手僵了僵:大哥,你是真的不把我当外人。

随即,就看着自己发小的耳朵尖有点泛红了。

孟鹤堂倒也知道见好就收,调笑完了就松开了周九良的手,站直了身,将另一只手拎着的袋子递给周九良:“有课是不是?没吃早饭吧?刚好我这才买的鸡蛋灌饼,借你先吃着。”

周九良条件反射地就要拒绝:“别呀,孟哥你吃呗。我也不饿。”

孟鹤堂才不听,把袋子往周九良手里一塞,又把电梯里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秦霄贤推出来,冲着两人招招手:“明儿还我一顿驴肉火啦好啦,快去上课吧。”

秦霄贤被猛地一把推出来,站都站不稳,踉踉跄跄地扶住周九良,还不忘吐槽:可以,这就又约上明天的饭了。

这狐狸精要是有段位,这位想必是个王者。


电梯门渐渐合拢,又往一楼去了。

周九良这才回神似的和秦霄贤一起低头看了看袋子,这鸡蛋灌饼可太豪华,加了肠不说还加了奥尔良鸡肉——可惜就是只有一个。

秦霄贤按着周九良努力掰饼的手,含着泪说:“哥,我不饿!”捂着马上就要尖叫着说饿地肚子一溜烟儿跑了,并在心中痛骂这狐狸精真不是人!


当然,孟鹤堂也并不能总是这么空闲地制造偶遇。

秦霄贤看着群里通知本周金融工程课因院长及助教要去出差而改期时,不由笑出了声。他一边美滋滋的想着这周都不用被大魔王的骚操作闪瞎眼,一边拉开阳台门想告诉周九良这个好消息。

结果发现说是在阳台抽烟的周九良不仅根本没点烟,甚至还正在和孟鹤堂打视频电话。

孟鹤堂正装哭装到一半,秦霄贤正好听到个尾音,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楼下有人在踩急刹还是什么东西。

周九良举着手机,疑惑地问:“咋了旋儿?”

“哦没事,我就是通通风换换空气,里面有点太闷了。”秦霄贤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又把阳台门合上了,心里第一百次问自己:就这航哥还坚持说他俩只是学长与学弟的纯洁友谊?

咋没见这学长和自己培养培养友谊?


孟鹤堂走了几天,他俩就打了几天视频电话。

对此,周九良的解释是:“孟哥这次去参加的这个专业研讨会级别可高了,他还得发言,一直紧张得不行,我陪他聊聊,疏解一下压力。不然万一孟哥秃了怎么办?”

秦霄贤:秃了画呗,我看他那秃眉毛画得也挺好的。


研讨会好不容易顺利结束了,本该已经踏上返程的孟鹤堂却突然耽搁了,甚至只来得及给周九良回了句延期,就又消失了,导致一整天周九良都心神不宁的。

难得晚上秦霄贤约到了周九良再次双排吃鸡,结果周九良因为心不在焉还跳错了标好的点,好不容易落了地还马上就成盒了。

秦霄贤一脸无语,恨不得捧住周九良的脑袋使劲晃晃,看到底除了孟鹤堂还能晃出个什么东西来。正想着呢,就看见周九良猛地站起来,退出了游戏,说了句“孟哥电话来了”,旋风一般闪到了阳台上。

秦霄贤看着自己游戏画面慢慢变灰,悲愤欲绝,第一千零一次诅咒孟鹤堂喝酸奶没有吸管,吃泡面没有叉子,坐飞机旁边全是熊孩子,眉毛一根都长不出来!


结果孟鹤堂不仅回不来,甚至还归期未定。

周九良听闻这个消息,肉眼可见的萎靡了下来,整个人都无精打采了起来。

但没办法,课还是要上,学分还是得挣。



周一晚上学校组织了一个讲座,要求每个院至少都得出席足够人数。秦霄贤和周九良为了学分,便都报了名。

讲座是关于性别平权研究的,实在不是这些功利金融男的偏好所在,在场的似乎都是迫于学分压力才来参加的。

可怜教授在上面夸夸其谈,学生们都在埋头玩手机——不过周九良不一样,他在想孟哥。


好不容易讲座散场,也已经九点了。

下午都还是晴天,谁料现在却下起了倾盆大雨。雨滴哗啦啦敲打着树叶,枝桠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斜,啪啪作响,一副有道友渡劫的样子。

见此胜景,秦霄贤和孟鹤堂站在报告厅门口面面相觑。两人都只揣了个手机就出门了,钥匙都只带了一把,伞当然更是没有。

周围同学三三俩俩撑着伞走了 ,也有不顾雨势直面狂风的勇士直接飞奔离开了,最后只剩下一小波没伞没勇气还没朋友的孤儿们,在凄风冷雨中苦等。

等了小半小时,雨势忽大忽小,但怎么也没见停。

秦霄贤和周九良俩人直发愁,正商量不然等雨小一点就直接冲回宿舍吧,就看见一道白影在雨中颠颠簸簸,像一叶孤舟,慢慢靠了过来。

“孟哥?”周九良推了推眼镜,眯着眼睛看了看,喃喃道。

“不可能吧?”秦霄贤最近已经被“孟哥”这个词折磨得快吐了。他顺着周九良指的方向望了望,基本上只看见一个面容模糊的白衣人,这还得多亏那白衣显眼。

这么远怎么认得出来,航哥怕不是相思成疾了……秦霄贤暗自肺腑。

等了一会儿,人走近了一看,可不就是大魔王狐狸精孟鹤堂。


只见他右手举着一把明显意图不纯的、可容纳两人的巨无霸大黑伞,左手握着一把小巧的、一看就是为那个多余的人准备的折叠伞,像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一样出现在了他俩的面前。

“哎哟孟哥你回来了?你这也穿太少了。”周九良赶紧迎了过去,三下五除二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孟鹤堂披上。

“刚回来,看下这么大雨,想起你说晚上听讲座,肯定没带伞,赶紧给你送过来。”孟鹤堂也不客气,顺着袖口伸伸手就穿上了。

“你这衣服都湿了。”周九良摸了摸孟鹤堂T恤衫,感受到一股氲霭的潮气。

孟鹤堂拢了拢自己身上周九良的外套,大大咧咧地说:“没事儿,一点点。再说了,这不是有我们航航哥哥的外套么。”说完,还俏皮地来了个wink。

周九良一脸不赞同与心疼,都没顾得上为那句“航航哥哥”害羞,一把搂住孟鹤堂,接过伞,把伞使劲往孟鹤堂那边偏了偏,确认孟鹤堂被完全的笼罩住了,不会受一丝一毫雨水的侵蚀,这才招呼着秦霄贤走了。

秦霄贤:……就算我应该在车底,但还是求求你们给一把伞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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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虽然但是,我真的太喜欢年长者卖乖示弱喊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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